起来,可不知怎的,昨晚罕见地做梦,梦境中不断地重现当日他站在钟楼上对他的新娘开枪……
不,不止是昨晚。自从他来到上京,接触到虞家的这位找回来的千金开始,他几乎每个晚上都睡不安稳。
很明显地睡不够,但生物钟还是使他在五点醒来。这是傅良桦第一次感觉眼皮子打架的严重困倦感。
不过精于时间管理的他,还是没有躺回去继续睡。强行起床的后果就是,他此时背靠着虞家客厅那柔软的布艺沙发,竟开始打盹儿了。
虞夫人走了,偌大客厅没有人,不过隐约听见厨房的保姆阿姨在干活的声音。
不一会,保姆便端了一个水果盘出来,摆在桌上招待客人,旁边放了一把短短的小钢刀。
“傅先生想吃橙子,可以自己切,水果刀就放您这儿了。”
傅良桦扯出一个温和的笑,表示她可以自行忙碌,不用管他了。
阿姨也没空管他了,钻进厨房做新鲜的早餐,等会儿先生和小姐就该要起来吃早饭了。
傅良桦听着厨房里哐哐铛当的声音,困意愈发浓厚起来。他禁不住闭目养神。
这一刻倒是希望,老虞还是晚点起床才好。
他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