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文摇头:“哪有那么神?”
宝铃一笑:“太谦虚了,刚刚我在你房间里看到那么多作品,全都是关于扎什伦布寺的,每一张都很传神,可见画技的确高超。”
关文苦笑:“惭愧,那些都是不成熟的写生稿子。要想画出寺里佛像的神韵,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,我时常为此而苦恼呢。”
两人低头喝酒,忽然有了话不投机之感。关文意识到,宝铃不断地将话题往“画画”上引,必有所图。
瓶中的酒喝掉了一半,关文渐渐有了醉意。
外面忽然有人敲门,是曲松坚的声音:“关先生,请出来一下,我有话说。”
关文带着醉意开门,曲松坚和格桑并排站在屋檐下,都穿着厚厚的羊皮袄,佝偻着身子,脸色有些不大对。
曲松坚拉着关文的手向外走,格桑即可带上门。
“什么事?还搞得神神秘秘的?”关文有些好笑。
一直走到院门口,曲松坚才松手,低声问:“关先生,你带来的那位客人有点不对劲。”
夜寒风劲,关文没穿外套,在风口里打了个寒颤。他隐约听到,隔壁的唐卡艺术中心后院里有非同寻常的动静。
“什么意思?”关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