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,我这里有瓶酒,不成敬意。”堂娜从随身的背包里取出一只方肚、长口的黑色酒瓶,瓶口用橡木塞封着,木塞上盖着密密麻麻的各色印鉴。酒瓶的正面有一个巴掌大的标签,没有图画,只有几十行手写体俄文。
林轩见多识广,立刻看懂了这是出品于米诺加斯堡的著名烈酒“黑头魔鬼”,其价格和品质在全球烈酒市场上都能排在前十位。而且就算有钱,也是一酒难求,因为这种酒的制造量极少,酿酒原料里必须要有高加索的矿山冰髓,那是一种非常难得远古冰种,存世量少之又少。
“堂娜小姐太客气,不过这酒太名贵,我受之有愧,还是请您收回吧。”林轩推辞。
他与这群人不熟,萍水相逢,收这么贵重的礼物不合适。
堂娜摇头:“林医生,您太谦虚了。我在拉萨、日喀则、林芝、山南、札达等地都听过您的名字,您为藏地百姓治病,从不收费而且要搭上药费,这种毫无私欲的奉献能坚持几个月已经是难能可贵,您却坚持了数年,怎能不让我钦佩呢?我们不是俄罗斯亿万富翁,无法赞助您的高尚事业,只好送一瓶酒,聊表寸心。”
苏卡夫肆无忌惮地大笑:“医生,堂娜小姐送,你就收下吧,这可是天大的面子。最近一次,威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