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吗?还有,更重要的是,‘大帝’也对‘智人’的存在深信不疑,那也是对的吗?”
他与所有人相反,怀疑一切,却又必须跟这群相信一切的人去共同求解一个答案。
眼角余光之中,他看到墙下那些异术师的表情,一个个呆若木鸡,仿佛灵魂已经被冰墙吸走,此地只剩下各人的行尸走肉。
“也许……当我的灵魂进入冰墙,我也就像他们一样了。”他不禁苦笑起来。
古人说的没错,未知生,焉知死。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灵魂究竟能不能离开躯体进入冰墙,那么担心灵魂离体以后的事还有什么意义呢?
蒋锡礽的话仍然在继续:“我登上那钟楼,按照演练过的程序,推动钟槌,开始撞钟。撞到第三下的时候,我的眼前突然出现了比天还高的碧蓝色大水。那水起初隔得很远,像是出现在海市蜃楼之中,又像是我从前在梦里看到过的模样。那种情形,也像是一场电影里的画面。你也知道,海市蜃楼中的景象都是缓慢流动的,山不是山,楼不是楼。我抬头看着,但手里还是机械地撞钟,任由钟声在寒冷的空气中四处流散。我越看越看不分明,因为普通海市蜃楼只会离我们越来越远,直至消失殆尽,而这一次我看到的大水却是从画面中喷涌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