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去,他就用什么,”姚太太说。
“在外面跑惯的人就是这种脾气。我就喜欢这种脾气!”老姚笑着说。
“你也跑过不少地方,怎么你没有这种脾气呢?”姚太太轻轻地笑道。
“我要特别一点。这是我们家传。连小虎也像我!”老姚自负地答道。
姚太太停了一下,才接下去说:“小虎固然像你,不过他这两年变得多了。再让赵家把他纵容下去,我看以后就难管教了。我是后娘,赵家又不高兴我,我不好多管,你倒应该好好管教他。”
“你的意思我也了解。不过他是赵家的外孙,赵家宠他,我也不便干涉。横竖小虎年纪还小,脾气容易改,过两年就不要紧了,”老姚说。
“其实他年纪也不算小了。别的都可以不说。赵家不让他好好上学,就只教他赌钱看戏,这实在不好。况且就要大考了。你看今晚上要不要再打发人去接他回来?”姚太太说。
“我看打发人去也没有用,还是我自己走一趟罢。不过小虎外婆的脾气你也晓得,跟她讲道理是讲不通的,只有跟她求情还有办法,”老姚说。
“我也知道你我处境都难,不过你只有小虎这个儿子,我们也应该顾到他的前途,”姚太太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