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把饭吃完,吃完了我再给你讲。”甘罗指了指她碗里大半碗米饭,拿起筷子夹了几片西红柿到她碗里。
四年前搬家到阳河时,甘洛就患了魇症,夜里不敢睡,瘦的皮包骨头,差点拖去了半条命,还好当时袁家大儿子袁竹从帝都回来正巧赶上,虽治好了丫头,可过去的部分记忆却回忆不起来。
家里将这归咎于甘洛出的“车祸”后遗症,所以不多向她讲以前的事情。
“吃完了。”她将刨干净的饭递到甘罗面前,抬眼看着他,等着他说话。
“咱家和她家只隔着两条街,记得有天你把她带回家里,我刚好在,她年龄和你一样,却比你嘴甜,见着我就喊哥哥。”
想她记不得,甘罗回忆冉菲的模样,给她描述,“那丫头,长的乖巧,圆脸,眼睛圆圆亮晶晶的那种,也是巧的很,她和你左眼尾都有颗泪痣,轮廓也差不多,只是她声音嗲嗲的。”
“她妈妈喜欢给你和她编辫子,麻花辫鱼排辫什么的,天天换。你俩长的本就像,换了同样的衣裳鞋子,很容易搅混。”
“上次去你房里拿剪刀,瞧着抽屉里就是她送你的红头绳,应该是她自己编的,缠着白色的小珠子,长长的和头发编在一起,当时你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