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但你的那个弟弟,真的是不知道自己的处境。”
陈洗象哪里还不明白李辉的话,他在国子监的时候,接触到的官员级别以及官员的分量都要比自己的弟弟强太多,从那时候,他就明白了一件事,能在长安之中混得比较好的,大多数都多少和朝中大员有着亲密的关系。
这些关系注定了,他们两个寒门子弟,只能在为官的第一代缩着头做人,也注定了他们的一生将会艰辛无比。
陈文武在大理寺看起来是个主簿,地位不低,平日里在长安之中多有建树,但你也就是一个主簿而已,没有人会在意你的死活。
你陈文武在这个主簿位置上一日,就有无数需要你去做的事情。
你不在了,其实对长安,对大唐,无足轻重,也没有人强行要留你。
陈洗象想明白之后,就开始醉心于算学术数,再也不问朝堂之事,醉心于学
问之时,他感觉世间万物如同虚妄,只有自己才是真真切切。
每一次从世俗的事物之中脱身,就一阵索然无味,让他不由自主想要沉浸在算学的海洋之中。
如今有了更好的机会向乐天侯学习,陈洗象自然不会放过。
李辉也明白,这些人在朝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