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上不得意,是有根源的。
一方面,你是什么出身,别人是什么出身。
另一方面,大唐的勋贵都是有传统的,从上往下想要开个口子,让人爬上去,必须要经历几场大的动荡。
玄武门之事已经算是一个机会了,这个机会给了不少人往上爬的契机。
但陈洗象没有机会,陈文武也没有任何机会。
他们的处境和齐平先前的处境类似,空有一身本事,却无法施展,没有地方给他们唱戏搭台。
不多时,陈文武回来了,脸色一阵落寞。
“侯爷,齐平先生带着七十家臣,就这么厉害?”
李辉摆摆手,带着二人往外走,走到大门口之时,李辉指了指那些家臣和亲兵正在争着搬运木头,运送泥沙。
“你看他们,每一日的训练充满了各种各样的艰辛。”
“陈文武,你若是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这么训练,你也可以。”
“就跟你办案一般,在长安之中,你办案之时如鱼得水,那是你在其中浸淫了十年的结果。但这十年里,你对官场一无所知,所以你无法升迁。”
李辉笑了笑,挥挥手,一旁,齐平走了过来。
“齐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