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细细瞧了叶禄生的一身长衫,问道。
叶禄生只能道自己是出来赏玩,不曾多带仆人跟着,见他们叶不曾怀疑,便问:“他们这样明目张胆,就不怕衙门查出来吗?”
“衙门?”那人摇摇头,冷笑道:“他们都是泥菩萨过河,自身难保。还能管这些?”
“我就不信了,我们这里这么多人,一起闯出去就是了。”叶禄生看看周围,大概有二三十人的样子,但个个都表情呆滞,麻木不仁。
那人闭上眼,道:“你昏睡了两天,所以不知道,昨天我们试图闯出去,可是除了几个兄弟被当场打死,什么也没变。”
“打死!”叶禄生哪里见过这些阵仗,唬了一跳。
那人伸出大拇指和食指,道:“他们有枪……”
叶禄生往后退了退,到刚刚与他搭话的那人面前道:“真的?”
那人点点头,看样子也是害怕得很。
“我们回去哪里?”叶禄生侧过头问。有人在黑暗中回答他:“炼狱。”
在黑暗的船舱中度过半月,一开始叶禄生还在大叫让人放他出去,甚至搬出叶家说话,谁知送饭那人冷冷一笑,将一碗稀粥倒在地上,道:“我管你是哪家少爷,来了这里就得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