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的老板工作卖命,你在吵吵,我就让人也把你扔下去喂鱼。”
后来又过了半月,叶禄生一行人被带到一处澡堂洗澡,期间有人要跑,叶禄生亲眼看着那人被他们用棍子打到晕厥过去。
“知文,你看到了吗?”叶禄生哆哆嗦嗦地问。
那个他看起来顺眼的人叫知文,也是后来叶禄生才知道他住在梁河镇郊外。
知文点点头,道:“看来要硬闯是不行的了。”
叶禄生后怕得很,那个带头的人进来,恶狠狠地道:“收拾好后,却休息,明天就去码头上工。都别想着跑,否则,刚刚那个人就是你们的下场!”
最后剩下的人,不过十八个,大家都挤在一处小屋子,叶禄生半夜咳嗽,便被其他人赶出来。还好南方这个时候夜里不算冷,正当他缩在门外时,一床薄被盖在他身上,知文的声音响起:“你这是这么了?”
“我有肺炎。”叶禄生挪了挪,腾出一块地儿给知文坐下。
知文只着单衣,问道:“严重吗?”
叶禄生摇摇头,勉强笑答:“应该是这两天周围太脏,又加上,大概水土不服吧。”
知文点点头,似取笑道:“看来你果真是个大少爷,吃不得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