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他神色似乎松缓了些,眼神下移,又看向我穿着的毛衣。”
“我又懂了,说,‘母亲有我。’”
“他神情彻底放松了,缓缓闭上眼,吸了口烟,似乎已经回到了家里,看到了母亲,脸上也有了些许笑意。”
“他走了。我从他手里拿过那半包烟,又从他嘴里取过没吸完的那半支,默默吸完。这是我这辈子抽的最后一支烟。”
“我没有哭,我要替他活下去,替他照顾母亲,给母亲养老,送终。”
“由于情报及时。这次敌人的偷袭被我们击退了。尽管敌军这次出动了一个加强团,还有一个特工部,仍然没有袭击成功。”
“这一战,我们歼灭了敌军四百余人,却也有六十多名战友牺牲了。”
“其中,就有班长。如果不是他那一扑,或许我也死了。”
“这一战,我们才发现,敌人原来也很厉害,他们单兵技战术好、斗志顽强、机警果断、作战手段诡诈多端。而我们,更多的只是炮火压制。”
“后来,我们还在这边驻扎了大约半年。期间,母亲来过几次信,给我们报平安,让我们不要挂念。还给我们一人绣了一个荷包。母亲老家是平江人,刺绣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