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搞得大家吃醋闹出事来,你却又做缩头乌龟,倒要我替你收拾烂摊子,你这样可是不够仗义。”
说得陆兰芬好笑起来,抿着嘴笑个不停。
贡春树无言以对,只得笑道:“你这么着急,是怕我截胡吗?我虽然是个滑头,但是朋友的面子我还是要照顾的,你只顾放心就是了。”
章秋谷狂笑道:“我向来不怕截胡,你只要看中了陆兰芬,尽管自己去做,我若有半点醋意,就罚我做一个万世的乌龟,与现在的康抚台一样,你道如何?”
这一句话来得突兀,把辛修甫等三人又招得大笑不止。好一会,方才渐渐的止住笑声。
辛修甫笑道:“现在有多少道台知府,翰林举人,拼着性命奴颜婢膝的在那里巴结着康抚台,惟恐不当其意。你却把他比作乌龟,还借着他来诅咒发誓,要是被那班大人先生们听见,对你可是要口诛笔伐了。从来惟口兴戒,以后还是收敛些为好。”
章秋谷听到此处,不觉肃然,起身拱手,对辛修甫道:“多谢良言,有逾金石。我章秋谷自知过于狂放不羁,常常会得罪那些拾陈蹈故,泥古不化的老古板,清流议论也每每遭到同辈的讥评,想起来真是只有坏处,没有好处。如今定当痛定思痛,学为谦退,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