抢圣女的贡品吃!”
我一阵尴尬,拉着容忌就往外头逃,“看来,以后吃自己的贡品,还得挑在深更半夜来!”
庙外的坟丘上,二师兄因赢了几盘棋,意气风发。师父气得吹胡子瞪眼,芝麻大点的眼睛睁到极限,终于不是一副睡不醒的姿态。
他伸手指了指容忌,“你陪我下盘棋!”
容忌板着脸,似乎听不惯师父命令的口吻。就在我以为他要转身离去的时候,他竟朝师父走去,顺从地坐到师父对面,任由师父怎么悔棋,都耐着性子陪他坐了大半天。
容忌什么时候转了性子?我托着下巴在一旁看得昏昏欲睡。
“不对,我不走这!”师父第无数次想要悔棋,又捻着兰花指收起刚下的棋子。
我不耐烦地按住他的手,“师父你可别胡闹了!一盘棋,悔棋七十八次,还赢不了,真真丢人!”
“歌儿,不许对师父无礼。”容忌依旧板着一张脸,看他对师父的态度,竟比对我还要好。
这什么情况?我有点懵地点了点头,心里越想越不对劲。
“小七,你去为师房中,将师父枕下的瓷瓶取来。”师父赢了一盘棋,眉开眼笑,倒使唤起我来了。
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