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应当是想支走我,和容忌说些什么不能让我听见的秘密吧!怎么墨染尘和容忌有秘密,师父也鬼鬼祟祟的?
我去取了瓷瓶,匆匆赶来,躲在树后偷听着师父和容忌的对话。
“真的没有办法了吗?”容忌忽然抓着师父的手,言辞恳切。
师父叹着气,“要是有办法,我会不用?”
随后,他们两人陷入一阵沉默。我等了好一会儿,他们都不再开口。就凭他们那模棱两可的两句话,天知道他们卖什么关子。
“师父,你要的瓷瓶。”我将瓷瓶递给师父,问道,“刚才你们在聊什么?”
“锦囊拿来。”师父接过我手中的锦囊,将融有六师兄残魄的土壤尽数倒入瓷瓶中,“为师已经无计可施了,如果小六能活,等小五结成人形,小六就该萌发新芽了。”
他这一番话,似是在回答我刚才的问题,但我瞥着容忌凝重的脸色,便知他和师父谈论的并不是此事。
闷闷不乐下了山,容忌在我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。
我低头捂着小腹,心下思忖着,难不成是因为这道伤口?可是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,要说会危及性命,应当说不通。
容忌紧张地绕道我面前,掰开我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