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先是和花颜醉喝得酩酊大醉,再是衣着单薄私会弟弟!你到底把我当什么?”容忌的眼,闪着幽绿的光芒。
他看起来,很不正常。
“你究竟怎么了?”我耐着性子问他。
他却没给我好脸色,三两下撕碎我的衣物,突然间发狠地冲撞我的身体。
痛!
刹那间,我脑子一片空白,除了痛,再无其他。
但这远不是结束。
他像猛兽一般扯着我的头发,啃噬着我的脖颈,尖利的牙齿咬在我身上,死死不松口。
身体被他咬得血痕遍布,他甚至不放过我小腹上的疤痕,咬到我全身没一处完好的皮肤,他才施施然松开了我。
他扯着我的衣物擦拭着唇边的血迹,然后又擦拭着他同样染着血迹的分身,如餍足的猛兽,慵懒地穿上衣服。
“下次再让我看到,你和其他男子卿卿我我,我不会这么轻易饶过你。”
我的理智告诉我,容忌肯定是中邪了,不然他定然不会这样虐待我。
但我身体的疼痛却不容我原谅他。我抓起卧榻边上的花瓶,对着他的脑子狠砸去,“混蛋!要不是你中了邪,我定要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