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杀了你,挫骨扬灰!”
容忌脑袋开了瓢,鲜血汩汩往外流淌。
他扑通一声翻着白眼倒在卧榻之上,我也被他折腾地精疲力竭,四仰八叉倒在他边上,昏死过去。
再度转醒,容忌头上的血已经干涸,只不过脸上残存着大量血迹,十分可怖。
他在我身上足足用了百余瓶金创药,我活动着手脚,虽有些酸痛,但皮外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。
可有些金创药不能用的地方,还在隐隐作痛。动一下痛,抬一下腿痛,一股暗红的血液顺着大腿流下,我咬着牙,对着容忌又是一顿骂。
“禽兽!还不准备跟我说实话?你到底中的哪门子邪啊!”
容忌轻轻擦去我腿上的血,“下月十九,我来接你。”
他仓皇夺门而出,我能感觉到他在顾忌着些什么,但是究竟是多严重的事,不能同我提及?
我躺在床上,细细地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。容忌送我回幻境之前,要我无论如何,不要轻易放弃他。
也就是说,从那时起,他可能就被某些事缠上,身不由己!
对,似乎那天从百花宫出来,他就变得有些奇怪。又或者说,被那条小蛇咬伤之后,他的身体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