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。”
“呜呜呜呜…”
身后,忽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啼哭声。
其声如怨如慕,如泣如诉。
扫把星又变成了一只扫把,躺地上挺尸。铁手随手将她拾起,抱在胸前,“以后,我保护你。”
我走近池塘边的枯树,看了眼便觉得枯树下不可能埋有尸体。倘若真有尸体,枯木该萌出新芽了。
“声音,好像是从屋里发出的。”我指了指沁奴曾经的卧房,循声而去。
头顶上,是被扫把星打扫得一尘不染的匾额,上头“金屋藏娇”四字现在看起来无比讽刺。
我刚跨入门槛,女人的啼泣声就戛然而止。有一双冰冷的手忽然搭在我的腰上,惹得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“谁!?”
转过身,卧室的门砰得一声被关上,而容忌,显然还未跨入屋中,就被锁在了门外。
腰上那只手,突然消失。
我狐疑地转过身,正巧对上披着素色麻衣的沁奴阴涔涔的眼。
“沁奴!你没死?”我讶异地看着站在我面前完好如初的她,下意识地护住肚子。
“桀桀桀桀…”她突然发笑,嘴角都咧到了耳后根,看样子十分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