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忌额前碎发泻下,恰巧遮盖了他眸中情绪。
“容忌?”我轻晃着他,“母后郁结于心,我们总不能不管不问吧!”
他羊脂白玉般的脸颊上挂着炫目的笑颜,清浅地转移了话题,“歌儿如此关心母后,是因为爱屋及乌?”
“非也。我只是觉着,她一个人怪可怜的。”我矢口否认道,轻易不提爱字。
毕竟,我失了三魂六魄,随口说爱,未免太过草率。
容忌不依不挠地追问着我,“为何不愿承认?欲擒故纵?”
“承认什么?”
等了片刻,我恍然睁开眼,才发现自己又一次在他面前失态,窘迫地缩回高高撅起的嘴。
容忌勾唇浅笑,若隐若现的梨涡宛若盛了醇香浓厚的佳酿,三分痞气,七分醉意。
“歌儿撅嘴的模样,煞是迷人。”
他可真是过分!结果他竟岿然不动,杵在我面前看我笑话!
我恼羞成怒,匆匆下了逐客令,将他推出了寝殿中,“你走!男女授受不亲,今后也别来了。”
我正想关上门扉之时,容忌双手撑在门缝上,他收敛起面上带着些戏谑的笑意,颇为严肃地说道,“母后的事,你不用担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