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将自己背上的伤放在心上。
“故是,你别对我这般好,我还不起的。”我替故是疗着伤,始终无法祛除他背脊上的疤痕,心下更加愧疚难当。
我倒是情愿,被毒汁泼中的人是我,而不是故是!
天后冷笑,“歌儿,我的好儿媳!你可知何为矜持?何为妇德?”
我脚踩着药盅碎渣,款步朝天后走去。每走一步,袖中气息奄奄的尸毒蛊虫像是被人为操控了一般,开始蠢蠢欲动。
“矜持?妇德?我还真不知道,不如母后教教我?”我捏着她的下颚,面无表情地看着她。
天后掌心黑气凝结,毫不留情地朝我腹部袭来。
她白玉般葱白细长的手指微微弓起,一寸有余的鲜红指甲不断地朝我腹部逼近,“今日,我便要替忌儿清理门户!像你这般不干不净的女子,怎能怀上我天家的骨肉?”
故是怒不可遏,他周身雨帘窸窣作响,“珍珠,让开!让我吞了这毒妇!”
“我自己就能解决。”我眸色渐冷,画地为牢,以千叶冰凌将天后困在身前。
天后毫不示弱,发顶黑气弥漫,整个人都笼罩在阴郁的怨气之中。
“水波无痕。”我以水式心法第一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