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悄然将天后掌心的黑气化解开来,一点一点稀释着她浑厚的怨气。
天后眸中黠光一闪而过,“你竟敢还手!”
我漠然无语,将她双手反剪至背后,稍稍施力,连根撬起她的指甲盖。
嘣嘣嘣——
一连几声指甲盖被撬起的声音绕梁三尺,她一声比一声凄厉的哭喊声恰似平地惊雷。
“我知道错了,放过我,放过我!”天后十指淌血,披头散发,狼狈不堪。
不过,我总觉得她的实力不止于此。她此时示弱,难不成又在算计我?
我用力按着她血迹斑斑的指端,“母后,现在认错,为时已晚!小乖脸颊上的伤,故是背脊上的疤,并不会因你一句‘错了’而痊愈!”
故是凑在我身前,眼眶里不断有珍珠落下,“果真没有白疼珍珠一场!真真应了那句话,好蚌终会遇到好珠,人间不值得,但你值得!”
“聒噪!”我瞥了杵在我身旁喋喋不休,俊逸脸颊上现出两朵红云的故是,心底倒是觉得这河神一本正经说着胡话的模样有几分可爱。
天后极会审时度势,见我怒气正盛,继而缓和了口气,带着浓重的鼻音苦苦哀求着我,“歌儿,我一时鬼迷心窍,你大人不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