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忌浅叹,“我怎会不舍?只是取他人性命以根治歌儿身上顽疾,虽能解燃眉之急,但歌儿若是得知真相,定然良心不安。”
师父微微颔首,审慎说道,“此言有理!再者,以活人作药引,恐徒增小七杀孽,因果轮回,终是不好。”
原来,我身上顽疾如此难治!
好在,容忌知我所想,并未擅作主将活人作为药引,不然,我这辈子都难以心安。
花芯从袖口爬出,学着我的姿势,双手托着毛茸茸的下巴,好奇地询问着我,“师父有钱吗?他缺娘子吗?”
“我师父穷得叮当响,除却宝贝师娘,再无其他值钱的物什。”
师父猛然一抬头,芝麻大点的眼眸直勾勾地望向我。大概是师父眼睛太小,使得他眼里的关怀无处安放,便化作颗颗泪珠垂下。
“师父!你可别哭了,泪珠都比你眼珠大!”我揪着花芯毛茸茸的脑袋,飞身而下。
“不孝徒儿!尽知道打趣为师!”师父揩去眼角的泪珠,破涕为笑,“小七愈发亭亭玉立了,真好。”
容忌起身,面上带着一抹戏谑的笑意,他低头定定地看着我,在我耳边轻语道,“歌儿想来找我,无需躲躲藏藏。你这上蹿下跳的,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