摔着如何是好?”
“你既怕我摔着,为何不前来寻我?非要我自个儿找上门,才舍得哄我两句!”我掐着他俊逸不凡的脸颊,愈发用力,直到掐出青紫的淤痕才舍得松手。
“歌儿歌儿,你可轻点下手吧!万一掐坏了容忌,谁挣钱养我们?”花芯以纤细胳膊缠上我的手腕,十分紧张容忌。
容忌目无斜视地看着我,也不喊疼,也不求饶,过了大半晌才冒出了一句,“铁手教的,他说欲擒故纵,往往事半功倍。”
“你可不得这样!这么好的歌儿,你若是欲擒故纵,她一生气兴许就跟其他人跑了!”花芯双手叉腰,仰着毛茸茸的脑袋,有模有样地教训着容忌。
容忌淡淡扫了她一眼,转而郑重其事地同我解释道,“我总担忧触及你身上的顽疾,再加之铁手自诩风月老手,说是欲擒故纵之法既可让你死心塌地,又不易牵动你身上顽疾,我便如是照做了。”
半倚在廊道上的铁手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,恍惚地朝着我的方向看来。
我迎上他的目光,狠狠地剜了他一眼,我就说容忌为何总忽冷忽热,若即若离,原是铁手从中作梗!若是让我逮着机会,非好好戏耍他一回!
铁手顿悟,心虚地摸了摸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