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一溜烟功夫跑得无影无踪。
我回过眸,颇有些心疼地吹着容忌被我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颊,“你对我忽冷忽热的时候,我心口处也是这般疼痛。”
“不敢了。”容忌低低应着,作势要帮我纾解心口的疼痛。
我半推半就,心底小鹿乱撞,有些期待,又有些畏惧,只得将头埋入容忌心口,以此遮住通红的脸颊。
师父趁着我同容忌腻歪之际,已然凑至跟前,硬撑着芝麻大点的眼睛,十分好奇地盯着我肩头上的花芯。
花芯矫捷地隐没在我耳后,警惕地盯着师父,“歌儿说你穷得叮当响,我不要嫁你!”
“呸!我有媳妇儿,何必觊觎一株野草?”师父来了气,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胡须随着双唇的剧烈颤动而跟着抖动,仿若一只嚼草的老羊,模样十分滑稽。
“了尘小儿,我似乎记得你!你总爱偷食老君丹药!”花芯如是说道。
师父冷哼道,“那又如何?不像你,修了几十万年,依旧是株扶不上墙的狗尾巴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