忪地看着笑靥浅淡的祁汜,脑海中,却全是容忌的音容笑貌。
“小手怎么这么凉?”祁汜握着我的手,将之放至心口。
“嗯——”
他忽而低吟出声,惊得我一激灵,身上起了层鸡皮疙瘩。
我连连抽回手,古怪地盯着他,“为何突然鸣啼?”
“这不是很正常?春日的公狗在邂逅真爱之时,不都是要吼上两嗓子?”
我满头黑线,躲开了他过于直白的眼神,闪身往寝殿的方向走去。
之前,我总觉时间不够用,恨同容忌相逢太晚,恨昼夜太短看不够他。
而今,没有他的陪伴,寂寂黑夜变得格外冗长。
我站在殿内,停驻在窗前,看着窗外枝头上的夜莺,成双成对,好不自在!
砰——
我重重地关上窗扉,刚转过身,才发现祁汜早已站定在我身后。
“歌儿,朕忽然想起一件事,觉得对你十分不公,因而想要好好补偿你。”祁汜背手负立,锐利的眼神放出几道柔光,厚薄适中的唇向上微挑,显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。
更深露重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此刻他同我谈补偿,定没好事!
虽然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