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他婚期将近,但我潜意识里还是十分排斥他的靠近。
祁汜见我未回话,“唰”地一声扯落了披在肩头的外袍。
“啊——”
我赶忙以手遮眼,深怕看见些不干不净的东西。
“朕的歌儿怎么这么怕羞!怪可爱的,哈哈哈!”祁汜朗声笑道,随即扯下了我捂着双眼的手,沉声说道,“睁眼,看朕!”
祁汜等了好一会儿,终是忍不住,柔声细语诱哄着我,“乖,睁眼!朕穿了的,只是穿了比较紧的衣物而已。”
我将信将疑地睁开眼,才发觉祁汜竟以薄纱紧紧裹着自己的身体,他面上挂着得意的笑容,显得十分兴奋,“歌儿,朕先给你展示展示朕近乎完美的身形轮廓!”
“.........”
眼下的他,红色薄纱缠身,笨拙地扭着僵硬的腰肢,竟还学着舞姬娇娥那般嫣然浅笑,欲露还羞。
尽管,祁汜僵硬的笑容十分违和,他仿若闪了腰般的姿势亦十分怪异,但到底生得一副好皮囊,用“娇艳欲滴”形容他也不为过。
整整一盏茶的功夫,他面上始终挂着过于明媚的微笑,昂首阔步在我眼前来回踱步,像极了一只骄傲的孔雀在卖弄姿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