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忌面色不善,我自然不能火上浇油,只小声嘀咕道,“你怕是对自己的认知有所偏差吧!关上门齁甜齁甜的,哪里寡淡?”
“开了门就不甜了?”容忌反问着我,语气微横显得蛮不讲理,煞是可爱。
我好笑地瞅着颧弓发红稍显媚态,琥珀琉璃眼中藏着几分嗔怒的容忌,压低了嗓门儿说道,“乖,你可甜了!甜甜甜,棒棒棒,我超爱的!”
“你超爱什么?”容忌停驻了脚步,饶有兴味地询问着我。
此时,身后的黄泉路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坍塌,疾风裹挟着飞沙走石,以雷霆万钧之势,如惊涛拍岸般朝着我和容忌袭来。
慌张之余,我一边拖拽着容忌,一边答着,“爱你的全部,从头到脚,从里到外......”
容忌闻言,绷着岿然不动的冰山脸,快步往鬼门关口冲去。
我说错话了么?他的脸怎么更臭了!
要不是身后随风而动的巨石险险地擦过我的背部,硌得我脊背发疼,我尚还愣在原地,绞尽脑汁地思寻着容忌为何生气。
我回眸看了眼近在咫尺的沙暴,下意识地缩了缩脚,而后朝着鬼门关口处,高振双臂咬牙撑着顶上地皮的二师兄奔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