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呆立于原地,久久回不来神。
“神君,后会有期。”蘅芜瞪着一双死气沉沉的死鱼眼,眷眷不舍地向后倒去,七窍流血,当场暴毙。
空旷的塔楼上,蘅芜余音回环往复。那句诡异无比的“后会有期”,使得本就阴森诡谲的废楼久久笼罩在死气怨念之中,令人头皮发麻。
我冷睨着横死的蘅芜,总觉她不单单是害了失心疯这么简单。不过,她既已殒命,一时间我也不知从何查起,只得搁置下心中的疑惑,转而去处理更为重要的事。
眼角余光扫至身边岿然不动的神君,我朝他勾了勾手指,“走吧,是时候了断一下你我之间的恩怨了。”
神君窘迫言之,“疼......”
想来也是,蘅芜卯足了劲儿往他身上砸,他尚还能维持面上的平和,已经算是能忍的了。
“疼,也给我忍着。”我背手负立,兀自走在前头,愈发暴躁。
蘅芜说过,神君在三日前的深夜闯入过她的屋中。
三日前,恰巧是容忌失踪的日子。
也就是说,倘若蘅芜所言非虚,且容忌已然占据神君身份的话,闯入蘅芜屋中之人,极有可能就是顶着神君身份的容忌。
待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