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辗转回到极乐门后院,神君轻手轻脚阖上门扉,而后又毕恭毕敬立于我面前,耐着性子为自己辩驳道,“三日前,本座身体偶感不适,无意间闯入一间厢房。本座意识到厢房有人,便速速离去,连屋中之人的样貌都未看清。”
我坐于案几前,双手托腮,怔怔地盯着神君的银狐面具,虽未听清他说了些什么,但潜意识中,还是选择相信他。
“坐下,陪我喝杯酒。”我替他斟了一杯酒,缓缓送至他面前。
“本座不喜饮酒。”神君淡淡答道。
“是不喜,还是不胜酒力?”我反问着他,而后抄起酒壶,仰头以烈酒浇面。
“扮成神君的模样,刻意试探我对你的感情,很好玩,是吗?白天对我又打又骂,深夜何苦又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?若是厌倦了我,直接说就是了。拐弯抹角地闹失踪,害我成日成夜担忧你的安危,你良心不痛吗?”
我知容忌迟迟不肯露面,定有苦衷。但我委实不明白,究竟是因为什么事,让他瞒我瞒得这么紧。
“你身体不好,别喝了。”神君夺过我手中的酒壶,将我紧拥入怀,“本座从未想过伤害你,只是本座的身体出了些问题,白日里处于完全失控的状态,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