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君竟跟着跳落观星台,长臂一捞,稳稳地接过我,将我搂入怀中。
眨眼间,神君将我带至地面,却抓着我冷汗迭出的手不放,“当初跳诛仙台,也如现在这般吓得小手冰凉?”
他这么一说,我倒是忆起自己陷落诛仙台下的心境。
凄凉,绝望。
“有本座在,没人敢逼你。”神君声音细弱蚊蝇。
他带我来观星台上走一遭,就是为了引出这句话?
“无聊。”我冷漠言之,不为所动。
神君对于我异常冷漠的态度,亦是始料未及。
未得到我的呼应,他稍显失落,一声不吭地又将我关入密室之中。
之后一个多月,神君每日鸡鸣时分便会准时来到密室,兀自坐在石榻上发半日呆,于申时准时离去。
我虽不得自由,但近来他鲜少刁难我,使得我被囚密室的日子不再像之前那般难熬。
一日,神君盘腿坐了大半天,许是腿麻了,起不来身,便示意我替他捶腿。
他若是让我替他捶背,我兴许还能勉强应承一下,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但捶腿就显得十分尴尬,我再不愿同他有分毫的肢体接触,断然拒绝了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