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女授受不亲,还望神君自重。”
“都能和野男人‘吃喝玩乐’,就不能替本座捶一会腿?”
神君郁郁寡欢,背对着我,不多时又沉沉睡去,砰然倒在榻上。
我原先十分困惑为何神君每日都一副睡不醒的样子,后来转念一想,应当是深夜时分温柔细致的神君整夜整夜不睡觉,四处找寻着我,这才导致白日里的暴躁神君,时不时犯困。
待神君呼吸声渐匀,我又打起了他袖中灵血石的主意。这一回,我直接蹿上了榻,素手往他袖中一捞,轻轻松松,灵血石手到擒来。
神君睡眠极浅,感受到石榻上的轻微震感,猛地睁开眼,错愕地看着蹲在榻上眉开眼笑的我。
“又在玩欲擒故纵?”神君起身,话音未落,视线已落在我尚未来得及收入袖中的灵血石上。
我紧张至极,不停地咽着口水,想要开口辩驳,却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“本座原以为你和那些居心叵测之人不一样,想不到,你处心积虑地接近本座,亦存了将本座杀之而后快的心思。”神君一掌劈在我手肘上,夺回灵血石,气冲冲地夺门而出。
我颓然瘫于榻上,全然未将神君的愤怒放在心上,轻揉着差点被他劈穿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