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心镜里,我却看到了自己在祁汜屋中晕厥之后的场景。
澄净的镜面中,我将鎏金翡翠暖炉还给了祁汜,祁汜单手捂着心口质问着我,“连朕的心,你都弃之如敝履么?”
他居高临下,刀锋般冷漠的眼神里带着些微愠怒,仿若要将我拆骨入腹。
许是屋内熏香过于沉闷,我双眼一黑,陷入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。
我原以为自己晕厥之后什么事都未曾发生,万万没料到,我晕厥之后所发生之事,却叫我无法承受。
心镜中,祁汜将晕厥之后的我放至榻上,而后他也跟着上了榻。
幔帐缥缈,全然遮掩不住幔帐里头的光景。
我定定地盯着心镜,泪水夺眶而出。
我原以为,我和祁汜之间清清白白,从未料到,祁汜竟趁我晕厥之际,将不该做的统统做了。
一时间,我脑袋里一片空白。
“不是真的,不是真的!”我近乎癫狂,痴痴低语。
身侧,神君亦死死地盯着心镜,瞳仁已彻底变成赤红色。
我发了疯地以轩辕剑劈砍着镜面,但镜面平滑规整,丝毫不受轩辕剑的胁迫。
“你相信我,不是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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