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忌将我搂入怀中,越搂越紧。
我不自觉地瑟缩着身体,害怕他察觉我身上残留着其他人的气息,想要挣开他,却又不舍离开他温暖的臂弯。
“歌儿,我犯了一个弥天大错,不知怎么弥补。”容忌深吸了一口气,低醇的声音透着丝丝落寞。
沉默片刻,他稍稍松开了我,刚伸手欲擦拭我脸上的泪痕,我下意识地往后躲着,脑海中满满的都是神君暴戾残忍凌虐我的画面。
他看出了我的局促,眸中愧疚之色更显。
我怔怔地瞅着他,从他狭长的眼眸,再到他紧抿的薄唇,再往下是神君贯穿的银色狂蟒锦袍。心中的弦,突然崩断。
“这四十九天,你从未离去?”我眸色骤冷,突然觉得他这张俊美无俦的脸和银狐面具一样令人作呕。
容忌微微颔首,欲言又止。
“所以,泼我茶水的是你,将我当做人形烛台的是你,把我推下观星台的是你,将我摔得半死的是你,口口声声嫌我脏的是你,强占我的也是你?”
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,明明受伤的是自己,刚刚还在担心他能不能接受我被他人强占。什么时候,我卑微到这种地步了?
“是我不好。”容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