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珠,究竟发生什么事了?不妨跟我说说,你若怕我走漏风声,倾吐完就把我吃掉,如何?”故是语落,随即变回原身,翕动着蚌壳,极其认真地说道。
还别说,他的身体确实是河蚌里面最香的。若不是眼下心情不好,兴许我一个忍不住就飞扑上前,掏两块蚌肉过过嘴瘾。
我心底的阴霾瞬间被蚌香冲淡,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。
又或者说,心镜前发生的一切让我没了求生的欲望。但当我知道神君即是容忌之际,虽悲愤交加,但不至于寻死觅活。
他不值得。
在洞穴中待了数日,待我周身痛感全消,且能行走自如,我终于起身,朝洞外走去。
刚撩开水帘,一缕暖阳直射入我久未见光的瞳孔中,整个桃花涧亮得澄明如镜。
熹光和煦,暖意融融,使得我冰封多日的心有了复苏的迹象。
我微眯着眼,直视着天幕上耀目的红日,突然很庆幸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。
“歌儿,你还好吗?”容忌见我终于走出洞穴,面上现出些许喜色,阔步上前,在我身前一寸处站定。
我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胡子拉碴的容忌,顿觉恶心难忍。
脑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