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个硬脾气,他见容忌这般挑衅,单手作劈柴状,毫不犹豫地往自己裆下挥去,“谁怕谁?”
师父见状,深知自己闯了大祸,不动声色地溜出了屋,不知去向。
我见容忌、祁汜二人犹如针尖对麦芒,亦十分无奈。
祁汜一连数掌劈在自己身上,痛得龇牙咧嘴。
我深怕祁汜劈坏容忌的身体,厉声喝止了他,“你再动一下试试!”
祁汜闻言,急急收回了手,撇了撇嘴,委屈不已,“歌儿,东临王划破了朕的俏脸,你都不曾呵斥他,你偏心!”
“你有气冲着本王来,对歌儿吼什么吼?”容忌将我带至身后,怒目逼视着祁汜。
“你不就是嫉妒朕的尺寸,故而拿朕的俏脸出气。”祁汜不满地嘟囔着。
容忌亦不遑多让,反唇相讥,“你低头看看,本王需要嫉妒你?”
祁汜闻言,素手捞起自己衣摆,挺着腰朝容忌走来,“有种比比?”
我连连撇过头,委实不能接受祁汜顶着容忌的皮囊,做着这等惊世骇俗之事。
要知道,平素里容忌清冷寡言,即便偶尔放纵,亦十分注意形象,绝不会像祁汜这样龇牙咧嘴,刻意扮丑。
容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