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,又买了两尾鲜鱼,一手拎了,才走进巷子。
三分钟后,保良敲开了姐姐的屋门。
姐姐对保良的再次出现,感到万分惊奇。她拉开房门时脸上还挂着尚未擦净的眼泪,在见到保良之后,随即转悲为喜。
那天晚上保良为姐姐做了一顿细致的晚饭,他想唯一能让姐姐幡然醒悟的,只有或已被她遗忘的亲情。亲情的回归不仅仅依靠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说教,而更要依靠实际的关心与爱护,理解和宽容。
和上次相比,姐姐的体质似乎更弱,情绪也更加恍惚,但与上次急于赶走保良的态度不同,姐姐这天晚上在和保良一起吃完晚饭之后,主动在客房里为保良收拾了床铺。姐姐说权虎有些生意上的伙伴比如冯伍之类的人经常在这里留宿,客房里的两张床常常还住不下呢,常常要在地上搭铺。
上次保良来涪水,就住在这间只有十几平米的客房里,隔壁就是姐姐住的房间,也不过是二十来米。客厅也不大,只容得下一张吃饭的方桌和一大两小的一组沙发,与权虎他爸以前在鉴宁的宅子相比,可谓天上地下。
保良就在这里住下,当晚和姐姐聊到深夜。姐姐话虽不多,却也不像父亲那样沉默寡言,她至少愿意听保良唠叨,说到少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