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不平均的时候,多的是地主,少一些的叫富农,可怜的叫贫农、雇农。如果一种东西是平分的,这种东西的内在魔力就会下降,直至消失。从大趋势上讲,如今的农民是职业了。
农民一词的内涵发生了变化。
只是这变化还有待于被清晰、被认识。
如今的政策是“亡羊补牢”,比如“小城镇建设”和“新农村建设”是矛盾的,“小城镇建设”是缓解大城市的压力,因为大量农民工进城;“新农村建设”的用意也差不多,把农民再吸引回到土地上。这一政策不太起效果,因此又在城市打造“新农民工”形象,给一些优秀的农民发城市户口,让农民工孩子就近上学。
《高兴》这本书预示了这种矛盾和尴尬,但麻辣味再浓呛些会更好。
关于“质疑”
一个作家如何“质疑”,暴露出他自己很多东西,学识,眼光,心胸,见识还有见地,还能见出品位。
质疑有三种:
1.一个人真的不明白,学生问老师的那一种;
2.对常识的卖弄、显摆,如十万个为什么那种,在科普范畴。
这两方面是一种,不在文学范畴内。
第二种是看出了,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