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还有那个男人敢要。可我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使不上,眼皮沉重得厉害,我这是怎么了?
不知道昏睡了多久,我被一股子苦到不行的药味呛醒,这什么破药,比小叶摘来的莲子还要苦,还有,是哪个不怕死的敢灌我喝这么苦的药?
似乎是感受到我的怨念,喂我喝药的人动作一顿,我趁机睁开眼,直愣愣瞪去,看到的是初兰那张秀气的小脸,她看我醒过来,高兴不已:“王妃,你终于醒了。”
她喃喃自语道:“张太医开的药果然神效,再吃几贴下去,肯定能药到病除。”
我转过头去,整间屋子就只有初兰一人,空荡荡的,我觉得奇怪,小叶这丫头平日有事没事总会黏在我身边,怎么这回我病了反倒不见她的人影?
我脑海中只冒出一个不详的念头,我打香夫人前因出于小叶和钏儿的口角之争,该不会是李轩为了给香夫人出这口气责罚小叶了吧?
我挣扎着想用手肘撑住坐起来,可脑袋才离开枕头整个人就向后倒下去,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,初兰见状赶忙倾身扶住我,我趁此拉住她的手问她:“小叶人呢?”
初兰眼中闪过犹豫,被我看得清清楚楚,可她仍旧声音平静,不显波澜:“她随芸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