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出府去了,再几日就到了中秋,该置办的礼还是得备下。”
方才我硬要起身,盖在胸口的锦被滑落下去,冷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初兰上前想帮我我盖好被子,我扯住她的手不松开,力道不大却容不得她挣脱:“初兰,我要听实话。”
论心细妥帖,小叶及不上初兰,芸姑姑又怎么会选大大咧咧的小叶去采买中秋打赏下人的礼,况且初兰开口前的犹疑我看得真切,她没对我说真话。
初兰按了按我的手背,还是弯腰替我拉好锦被:“王妃的身体刚好些,就别多费神。王妃对小叶再好,她还是奴婢的身份,身份不可逾越,做错事理应受责罚。”
“初兰,你在怪我?”初兰举止言语得体,自然不会流露出埋怨,可她语气里淡淡的难受和无奈,却让我心生愧疚,若不是因为我,小叶不会受罚。
初兰把被角塞在我腋下,替我盖严实,却不再看我的眼睛。
“我从未把小叶把你当作是奴婢下人看待,我也从未看轻过你们。在这王府只有与你们待在一块,我才少了些孤单。”我诚恳道。
初兰神情动容,约莫方才一股脑的是气话,加上我确实真心待她们,没端着主子的架子,她展颜一笑,叹口气道:“香夫人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