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如果狱卒敢对李轩上邢,我定饶不了他们。
出乎我的意料,关押李轩的牢房格外的干净宽敞,几乎是这儿的最高规格。
守卫卸下锁链示意我进去,我见到直着腰坐在床头看书的李轩,不知该哭还是该笑。他这人,就算没有人在旁边看着的时候,也一定要坐得笔直,不肯松懈,一身丢不掉的包袱。关在牢里,与外界隔离,他依然过得有滋有味,简直就是个闷葫芦。
看他略显落拓的的模样,我心中酸涩得不行,前一刻我还在责怪他命人监视我的行踪,后一刻我被迫入宫为见不到他难过,而他好端端坐在这儿,一派悠闲自得。
听到有人进来,李轩头也不抬,以指翻过书卷的一页,仿佛我是空气,根本不存在。
我只好呐呐道:“李轩——”声音哽咽,清润不似从前。
他的身躯猛地一震,难以置信地抬眼看我,墨黑的眸中明明是化不开的情,却被他硬生生逼了回去,只淡然道:“曦儿,你不该来。”
我有些失落,可见他安然无恙,觉得真如姜公公说的运筹帷幄,胸有成竹,就安下心来:“我以为你落难,就拜托皇后帮我疏通,你还缺什么,我回去以后让人带给你。”
不这么说,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