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一身宫装的打扮,和皇上之间的暗战他已够烦心,我不舍得他为我的事再伤神。额头滚烫,整个人昏昏沉沉,我真怕被他看穿,只问他:“你就没有什么话对我说么?”
好几天见不到他,哪怕多说上几句话,我也乐意。相思入骨,古人没骗我,我很想他,从骨子里想他。
李轩站起来走到桌前,自顾自到了杯热茶,闻这茶香,竟是江南进贡的龙井,看来他在这里除了不能出去,与在外面的日子并无二致。
他吹开浮在茶面上的几片嫩尖,饮了一口,却连看都不看我:“朝堂上的事不该牵连你,你回去,不要再来,我会保你无虞。”
我在他身后惨然一笑,感觉自己就快要撑不住了,满腹苦涩:“你就是留我,我还是要走的。”
他轻轻抚了抚桌上一个红漆盒子,再无话对我说。半个月以后我才知道,那红漆盒子里装着的,是李轩命人为我寻回来的血玉镯,他本想下朝后给我,却遭了牢狱之灾,他本想出去后亲手为我戴上,我却命悬一线。兜兜转转,我们似乎总是错过。
我们就这样沉默了很久,久到空气都快要凝结了,我终于不舍道:“那我走了。”
我跨出牢门的那一瞬,李轩清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