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,命令道:“把这碗药喝了,朕自然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。”
不得不说这招很管用,云影忙前忙后我都不愿意喝的药,只消龙潇一句话,我就乖乖端起药碗,也顾不上这药有多苦,连汤勺都未用,硬是一饮而尽,权当是给他一个台阶下。良药苦口,这药真是苦得我舌根都麻了。
我痛苦的模样令他心情大好,他兑现了刚才的话,直截了当道:“朕自登基起,就想着这一天。”
指的无非是攻打南国一事,我不解道:“南国已降,这几年两国相安无事,何必再起战事?”沙场战事一起,会有多少家庭骨肉分离,天各一方?又有多少孤儿寡母,相依为命?他是一国之君,自当以百姓之福为重。
他用一种妇人之仁的眼神看我,明摆嘲笑我的幼稚:“朕还不至于这般昏庸。”
“三年前南帝主动挑起战事,大败于齐,后南帝求和,送楚泓来大齐为质,另割让五座城池;私底下,他可从未停止侵吞别国的野心,不过是一时无法对大齐下手而已。”
“楚泓的温和隐忍同南帝无出二致,在他迷惑朕的背后安排了多少人渗透大齐,秦曦,这不是你一个安居于室的女子能想象的。”
我困惑地望着他,还未来得及消化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