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这番话,又听他慢悠悠道:“丽妃就是南国派来的细作,你以为朕对南国能忍耐到几时?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像极了一条吐着红信子的毒蛇,让人不寒而栗,有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,我声音发颤道:“那丽妃腹中的孩子——”
他冷酷道:“一个细作的孩子,你觉得朕会让她生下来么?”
我不敢再说下去,丽妃在密室近若癫狂的模样浮现在我眼前,她再坏到底是一个孩子的母亲,那样恨我多少也是以为我是造成她小产的凶手,原来真正害她失去孩子的是她的枕边人。
我像看怪物一般看着龙潇,这也是他的孩子,他怎么可以如此冷静地评判这个孩子的生死?
龙潇见我用这种眼光看他,也明白我此刻所想,他不以为然道:“就是她不小产,也会有人拿掉这个孩子,轮不到朕出手,这便是权势的力量。”
我冷哼一声,没好气道:“照你的意思,是丽妃自己不要这个孩子?”
他不屑:“母性使然,她要保住孩子也不是没有办法,可她自身难保,留下孩子只会是拖累,以她的聪明,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。生下孩子,无论大齐还是南国,都多了一个牵制她的把柄。”
“如若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