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这小和尚还真是有趣,我接上他的话茬:“好,寂然不让你说,我吃完这顿饭自个儿去问他,总行了吧?”如果是寂然留下这瓶药,我是要去谢他的,我那晚激愤之下确实过激,有了这瓶药,当面向他道歉也有个由头。
我咬了一小口松软的馒头:“长空,你说寂然这会儿在做什么呢?”我住在清露寺几日就发霉的厉害,寂然怎么可以做到一个人待在茅草屋里对着一天一地十天半个月呢?他不会感到孤单寂寞么?像他那般超脱恬淡的僧人,莫不是对着天地万物修行么?
长空眨巴眨巴眼睛,有模有样地捏住下巴,思考起来:“后山的茅草屋空了几年,灰尘满布,水缸是空的,想喝口水都困难,寂然师叔那样出尘的人,又很爱干净,小僧猜测他这时候是在打水才对。”
我不以为然:“和尚不都爱干净么?寂然喜欢干净有什么特别的?”
“可是寺里上下只有寂然师叔长年穿着白色的僧袍,白色易脏,那寂然师叔不就是十分爱干净么?”
这么说来每次见到寂然他确实一身白色僧袍,翩然出尘,不似在人间,而独孤昊也同样偏爱白色的衣物,用他的话来说,白袍翩翩极显君子风度,更衬得他俊雅风流。看来一母同胞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