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还真有些奇妙的相似。
草草喝完剩下的粥水,我整理好衣袍,重新束了发,连带给伤口换了药重新包扎好,便由长空陪着走出小院子,院外的白梅开得正盛,淡雅的香气叫人心情大好,长空年纪小,却和寂然一样在寺里长大,对后山的路再熟悉不过。
“前些天下过雨,后山的青石板长了青苔,施主小心脚下打滑。”
我放慢了步子,山上更冷些,呼吸起来带着股凉意。越走越僻静,静得能听到清脆的鸟叫声,我微喘:“怪不得寂然心情不好就喜欢躲到山上来,这里静悄悄的,一般人找不到路,不会上来打搅他。”
长空应道:“按照寺里的规矩,犯错受罚的僧人才会被遣上来面壁思过,施主或许不知,茅草屋旁边有个大石头,上面写着‘思过崖’三个字。”
寂然有何过错?应是心中滋生了那凡夫俗子的七情六欲,作为方丈的关门弟子感到惭愧,面对不了自己罢了。
我淡淡说了句:“寂然师傅对自身的修行格外严苛,他来思过崖自有他的道理。”
长空被我这句话唬住,十分笃定道:“小僧也是这样想,师叔修为高深,定悟到了小僧难以企及的境界。”
我又想起另一件事:“寂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