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自然也不是结束。
我懒洋洋道:“亏你还记得独孤昊进府后有任何风吹草动要向本小姐汇报,我还以为你们一个个眼睛盯在他(身shēn)上就动不了了。”
本来(阴yīn)沉的天气就让人心(情qíng)不爽利,如此该去找找独孤昊的不痛快。
我撑伞从祈傲门前路过,他一(身shēn)黑衣正在微雨中练剑,一如既往地勤勉刻苦,几年过去他已不再是初来的那个(情qíng)绪外露的少年,眉眼间藏不住的冷厉凉薄,这个年纪的他更像一把隐忍锋利的剑,只待厚积薄发,惊蛰而出。
他为了复仇数年如一(日rì)的坚持,我能理解,却做不到感同(身shēn)受,我们的人生注定分道扬镳。
雨声越来越大,到了爹的书房门口,难得的竟派了侍卫守着,我走近,那侍卫伸手拦住我,一张脸很是面生,分明不是秦府的人。可不是吗?在秦府当差的哪一个不认得本小姐?瞧他目中无人的模样,倒和独孤昊有几分相似。
独孤昊可真有能耐惹着本小姐,上回的事还未找他算账,心(情qíng)郁郁,讲起话来夹枪带棒,没丁点好脸色:“若不是本小姐记错了,这府上姓秦还是姓独孤?独孤家的下人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