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这般越距?”
他神色冷凝,未动半分,像一尊冰雕:“我家少爷与秦老爷有要事商谈,闲杂人等均不得打扰。”
好一个闲杂人等,这便是要在我的地盘撒野了,真不愧是独孤昊教出来的人,一样的无礼不知耻,我好端端收起纸伞,摆明了不想罢休,眼波一转,趁势以伞为剑攻向他。
他显然没想到我一个弱女子会几手功夫,后知后觉来挡,却不还击,只单纯防守。这是我第一回和人动手,抛开练剑时的心浮气躁,一把纸伞用得也算顺手。论外功我自不如他扎实,可我(身shēn)形轻软,灵活更胜于他,只消几个躲闪转(身shēn),就越过他到了门前:“你好好看着,本小姐现在就要推门进去。”
我就站在门边,他再无余地阻拦我,任我“刷——”地将门一把推开,前一刻面色冷冰冰的我立时变了脸,故意撒(娇jiāo)道:“女儿好几天没见着爹了,晨起过来给爹请安,不明就里被人拦下了。”
不出意外看到坐在客位的独孤昊面色一沉,这人演戏的伎俩愈发纯熟,听了我的话,忙从座位上起(身shēn),“抱歉”地跟我爹解释:“秦世伯,阿洵是我远方的表亲,未见过秦小姐,若有无礼之处,全是我的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