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假惺惺对我说道:“我代阿洵向秦小姐赔罪。”
不知者无罪,他说得在(情qíng)在理,又摆出一副后辈有礼有节的样子,以爹的德望,根本不会与他一般见识,想来那人是得了他的令刁难我,哼,怪不得长得一样得令人讨厌,我盯着仍立在门外的那人道:“这位洵公子好大的脾(性xìng),一言不合居然与我动起手来,要不是我躲得快,磕着碰着也未可知。”
独孤昊不是要息事宁人吗?我非不遂他的愿,正主低下头一言不发,只听独孤昊诡辩道:“秦小姐好端端站在这儿,就知道阿洵的功夫远在小姐之下。”
“你说的倒很轻巧。”
“阿洵才来秦州几(日rì)刚安顿下,对秦州尚不是很熟悉,今(日rì)来拜访秦世伯,我带他走动走动,他左右有些粗野功夫,并非故意和秦小姐对着干。望秦小姐大人大量,不与他计较。”
独孤昊倒是好口才,把兄弟之(情qíng)极尽渲染之能事,我重新打量起阿洵,一张丢到人群里就再找不出来的脸,普通得不能更普通,偏巧是独孤昊的表亲,单看长相只能沦为他表兄的陪衬了。刚才两厢动手,他虽没使出全力,但我直觉这人算不上高手,这么一个里外皆无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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