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的人,独孤昊把他安排在(身shēn)边做什么?
“我若非要与他计较呢?”
一直沉默的阿洵终于开口,语气硬邦邦的:“阿洵眼拙,方才多有得罪,向秦小姐赔罪。”
他二人一唱一和,我想也没想回呛道:“你拿什么赔?!”
“曦儿!”爹出言制止,面上已露不悦,不明白向来不难为人的我今(日rì)怎这么斤斤计较起来,一屋子的乌烟瘴气,他已看不下去:“愈发小家子气了,平素刁蛮任(性xìng)便罢,如今得理不饶人,就过分了,阿洵初来秦州,不认识你是正常,此事就此翻篇,不许再提。”
被爹责怪,我是不委屈的,他是我爹,管我教我天经地义,只是爹这番态度很是奇怪,素(日rì)里我跟独孤昊凑不到一块去爹是知道的,以往他都是当没看到,懒得掺和进来,后一辈小打小闹时而有之,他懒得管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又是独孤昊这个小人灌了什么**汤给爹。
这几句话说得和颜悦色,我却知爹已然动气,嘟了嘴“委屈”道:“他二人合起伙来欺负我,爹你不帮我就算了,还不准我撒两下气了。”
爹好歹笑了,他甚少舍得在言语上苛责我,何况是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