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易站到他(身shēn)旁,朝下只望一眼,我惊呆了。
“这儿怎么会有——”
我不可置信偏头看他,他怎么会知道——这个秘密爹连我都不曾吐露,只在一次醉酒后不巧被我听到,独孤昊他——
我用力揉揉眼睛,确信不是幻觉,这是在梦里才会出现的场景,漫山遍野的曼陀罗花争先恐后涌进我的眼睛,(热rè)烈而浓郁,展示出强大的生命力,足以让一个人所有的(热rè)(情qíng)燃烧殆尽,不得不承认这一切实在是太美了,美得让人震撼,美得惊心动魄。
“独孤昊,为什么你——”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?
“听闻这是秦夫人最喜欢的花。如果我记得不错,秦夫人的忌(日rì)快到了。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爹和我从来不再外人面前提起娘的事,因为这是我们父女二人相互慰藉的痛,娘的早逝,是爹和我心里撕不去的一块伤疤,而今光天化(日rì)下,这块伤疤被独孤昊血淋淋地撕开来,我本能地对他产生防卫,像一只受到攻击的刺猬,束起浑(身shēn)的硬刺。
“你是记恨绢帕的事来报复我?”我已冷了脸。
独孤昊一点没流露出动气的(情qí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