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)绪:“秦曦,你太敏感了,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。你以为我为何对绢帕的事那么介意?”
“我娘的死是注定会发生的事,甚至于没有她的死,就没有我回到家族的那天,我的富贵荣华是她用命换来的。”
“你没说过这些。”我声如蚊蝇。亏我自以为是,提醒瑛姐姐将夫人的小像绣在绢帕上勾起他的思念之(情qíng),原来是在他心口捅了一刀,怪不得那天他那般失态地欺侮我,想来是我活该。
“她的死无力挽回,已成定局,我再提及,惹恼了父亲,一来我会被父亲冷落,这些年我的经营全部落空,二来娘的死成了白白牺牲,毫无意义。我明哲保(身shēn),忍辱负重,为的是有朝一(日rì)不再受人掣肘,能堂堂正正为我娘讨回公道。”
与他承受的相比,我遭受的实在好上太多,娘生我时难产而死,我一生下来不曾体会过有娘疼的感觉,对娘的记忆基本为零。爹不忍我愧疚没有责怪过我,反倒更宠我,很少在我面前提起娘。他拥有过又失去,才是最残忍的事。
“对不住,我没想过事(情qíng)是这样。”何曾注意到张狂得意的独孤昊,也会有自己的痛和苦?我因着瑛姐姐对他的喜欢,间接地伤害到了他还不